安定斯基-VonNihilreich

Bergrtrollin. Strange,solemn, socially awkward.

Man mac mich vür die alten senden wol zelen, niht für die jungen.

小声唠叨:

虽然Nibelungenbuch里连Balmung都带上诅咒属性了,但是我还是比较固执地认为,至少Hof里的Balmung多半是最不相信诅咒的刃。

Balmung的思路大约在某种角度上说非常奇怪:一方面没有刃比她更不相信玄学,另一方面也没有刃比她更相信宿命。

而与此同时,看似什么都不信的Eckesachs其实大概什么都信,既相信玄学,也相信宿命。

Eckesachs,一个画风标准的看似满脸爱谁谁实则患得患失的玩意,来自一个画风标准的看似不动声色实则患得患失的温暖的互掐大三角。非常自然。

另一个彻底放弃逻辑的小声唠叨:

某种角度上讲,在Dietrich传说圈子的互掐大三角这三个本质上挺相似的倒霉蛋身上体现的,或许是他们作为(就算是)不朽的废铁站在不同视角上对传说落幕之后的狼狈——对英雄传说的烂摊子——的审视与反馈。至少DvB圈子的烂摊子之感略有些严重,并且对他们而言,每个烂摊子都有和可以被视为“我的孩子”的人物相关的惨痛回忆。

而在孩子这方面绝赞的反面典型Balmung表示并不能理解。

最后一个连思考都放弃了的小声唠叨:

如果Balmung要抨击或者讽刺其他刃的话,那么她的点应该永远只有“在扮演人类的游戏里过于入戏了”这一个。

然而会被Balmung持这一点攻击的——如果她确实愿意这么做的话——对象往往并不是生活方式比谁都像人类的Joyeuse和Colada,或者对人类非常喜爱的Mikula,而多半是DvB圈子的互掐三角,甚至是这三个倒霉蛋的专属:享受归享受,认同归认同,这些都无可厚非。然而将自己的命运起伏充分地与相关人类命运的兴衰结合起来——结合起来患得患失,或是纠结不已——大约就实在是太把自己当成人类,或者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因为赞不胜赞的宝剑是他们,时过境迁,一文不值的废铁也是他们,而Balmung拒绝相信或承认只有她自己理解且坚信这一点。

Balmung大概也是很想用这一点来敲打一下Durendal的—成见、记仇、不甘、激烈地划清界限……这些反而比什么都“人类”。只可惜她还有分寸,虽然这有时会让她反思所谓的“有分寸”是否也是入戏太深。

这个角度上看的话,Hof里大概反而是对人类态度最恶劣的几个刃的思维方式最像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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